开你。”
她究竟在说什么疯话?这两者又有何区别,林星源觉得荒谬,于是他冷眼望着少女,看着她抬眼,正正迎向他的,银色的瞳孔微微透着蓝,清澈明亮,好似一把直投向心头的尖锐的刀。
她朝他走来,一步,然后是第二步,林星源无意识地抿唇,不明所以的焦灼。
少女歪了歪头,似笑非笑的模样一瞬与厉晟的神态重合在一起,“你现在清楚自己后悔的是什么了吗?”
林星源下意识按下发射键,炮火齐发,淹没她的话语,湮没她的身影。但他还是听见了,因那话语就来源于他的身体,自身体内部传来作呕的感觉,伴随着什么尖锐的东西被生生挖出。
林星源一惊,弹坐起身,发觉自己的确坐在座椅上,却不是机甲,而是小型穿梭器的座椅上。额头仍残留着冷汗,风一吹,带走几许噩梦中惊醒的昏沉,太阳穴却止不住地突突跳动起来。
林星源想,也许就像那个人说的一样,他的确是疯了。
落地时,观景玻璃上已经有雨滴落下,昶境地势偏北,雨季也来得晚些,足足到六月下旬,才落下今年的第一场雨。
雨水来得虽迟,可席卷这座城的时候,总是这般迅捷而不留情面。
而在数千米之上的瑕砺洲,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