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斗状态。”
祁曜看到这行字,本就苍白的脸色一瞬黯淡下去,“是甲金狐?”
这回晷没有瞒她,“没错。”
祁曜没接茬,她低头盯着自己搭在台上的手腕,青紫血管分布在皓白的腕上,看不出半分异常,谁能想到这其间被植入一道令人恶寒的异物呢。
她顿时感到索然无趣,道,“我身上有追踪器,不想被缠上的话,就找个地方把我放下去吧。”
霍荧哼笑,头也不回丢来一把刀,“想死的话,直接在这里割脖子还快些。”他的语调轻快,却透着十成十的嘲讽,见祁曜不作声了,他便一把揽上她的肩,把她拉到自己身旁,“真打起来,我未必会输,悄悄你还可以更相信我一点的。”
“再相信”是有多相信?
祁曜没问,下一刻,她眼前瞬起一片氤氲的白雾,与之相应的,周身各处有如被无形之物桎梏般沉重,就连呼吸都不畅起来,这感觉同她几年前的遭遇极其相似,她心中惊惶,下意识就想往后退,却被霍荧按在原地。
“给你个特等席观战的机会,至于能学多少就看你造化了。”
这声音飘忽不定,一下子极近又一下子极远,像是直接在脑海里炸开。
她挣扎得越厉害,霍荧按得就越用力,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