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荧看她的眼神古怪,“古宗族的格斗技向来只传宗族血脉,这也是晷教你的?”
祁曜这会儿把他当自己人了,“嗯”了一声,“以前找不到吃的,差点饿死,晷教我打架的本事。”
再绝妙的技法,在她眼里也只是打架的本事,反正搏的是生死,叫什么都没差。
霍荧笑了两声,“这样啊,看来他真是好手段。”
祁曜看了眼周围,忧心自己方才的一通乱跑已经彻底迷失了方向,若不赶快找出路回主干路,天黑之前怕是回不去了。
“咱们走吧。”
霍荧这会儿毫无形象地靠在墙上,“悄悄。”他叫的极温柔。
“怎么了?”
霍荧想了想,没敢告诉她丢的卡只是一两张,他们其实本不必跑的。
他安静看了好一会儿她的脸,才慢悠悠说,“我好像想起是谁偷的卡了。”
无人看见自他身后,墙上留下的深深指印。
他们穿过小巷,霍荧不忘对那些沿途的建筑指指点点,院墙隔着的另一面,传来孩童的嬉闹,他听见就得意洋洋地给祁曜讲自己是怎样在米德加市井长大,又如何作弄得整条街的小孩都怕他。
其实怕他的何止小孩,他无父无母,没人管着,又生为天才,气焰不可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