遮挡住身体,两颊已然烧了起来。
侍女见步然反应激烈,又想她是新人,便只是笑笑,不再强迫。引着她去了一面铜镜之前,将她手上的浴布拿走,往她身上套了件艳红色小内衫。
步然肤色冷白,配上那艳色的红,整个人瞬间就像是那人间四月天里藏在枝头,半开半闭的红桃一般,只等采撷。
那小衫做工精细,胸口一些纤纤细线似挡非挡。绕过侧身和后背,奶白色的肌肤便隐隐约约地透出来,带着无以言说的诱惑。
“姑娘皮肤真好,我在这里装扮过多少姑娘,也难得见到像姑娘你一样白的。”
“啊?哦……你们这是演什么戏呀?戏服做的这样特别……”
步然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弱弱问道。
那低头整理的侍女呲得一声笑开了,只道:“是呀,我们这里都是逢场作戏。演什么戏,那不是我们说了算。”
说毕,她将步然裹进几层柔软的纱曼长裙里,束腰处添上两簇滴溜溜的流苏长坠,走起路来更如月下烟霞的红流苏花一般摇曳生姿。
“不过,姑娘若是成了名角儿,要演什么戏,那可就是姑娘说了算了。”
说话间,那小侍女已经将步然的衣袍打理完毕,再套上一层几乎透明的艳红滚边红纱长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