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乐清这句话取悦了莫尘，莫尘当即决定，“好，企划书拿回去再完善一下，需要多少启动资金，我转给你，但是我有个前提条件......”
“什么？”
“苏家那座别墅给我留着，至于苏明的话，我不太想管他，随你处置吧。”莫尘突然上下打量了一下乐清道，“他是你亲爹吧？”
乐清笑道，“没有意外的话，应该是的，亲子鉴定上这么写的。”
“很不像。”
“我比较像我妈。”
莫尘看着他，突然顿了一下，道，“不，你像苏晴。”
“小羽的妈妈？”
莫尘点点头，“你姑姑。”
乐清摸摸脸，道，“你说像就像吧。”
“成了，先这样吧，我一会儿还有个会，你先走吧。”
“好，我回去修改一下，再过来找你。”乐清收拾了一下东西，末了道，“我再说一点吧，我把苏羽完全当朋友，你不要担心我会喜欢他，下次我想见小羽的时候，还请您不要不高兴。”
莫尘摆了摆手，没有说话。
乐清走后，莫尘拿起抽屉里的烟点了一支，站在窗前吸了几口，才掐灭扔进烟灰缸里。
乐清的出现是他一开始没有想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