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锦堂踩得叫苦不迭。
要知道,这郑锦堂乃吴县县令郑知祥唯一的儿子,自小便是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长到快二十岁还从来没吃过一点苦头!
如今脑袋被人踩在地上,还被人质疑自己所说的话,这样的屈辱叫他如何忍受得了?
“哼!京城已经派人来信,让我爹准备下个月走马上任……这样铁钉板板的事情哪里还会有假!”
“荒唐!谁不知道官员任命须由朝廷下旨,又怎会私底下派人送讯前来?”闻言,钱贵迅速嗅出了一丝异样,于是便故意出言讥讽了起来。
郑锦堂一向心高气傲,此刻眼见钱贵竟然不相信自己所说的话,不由得脑子一热,索性把底牌也给亮了出来:“楚王爷……你们总该知道吧?”
这事居然跟楚王爷扯上了关系?
钱贵微微一怔,下一刻却装出一脸满不在乎的样子道:“楚王爷谁不认得?你可别说他认识你,那样会笑掉我们大牙。”
郑锦堂眼见抬出北冥律的名号果然有些作用,于是更越发的得意起来:“实话告诉你们吧,我爹的州府之位就是楚王爷亲自举荐得来的!”
听得北冥律竟然与这起买官事件有关,钱贵心中已立马有了计较。
“把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