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连拍着轮椅扶手教训起了宫羽衣:“你这叫什么话?为了墨国、为了复辟,为父甚至献出了双腿、献出了一生!你才不过短短十年而已,有什么资格在为父面前叫嚣?”
“父亲……”宫羽衣却并未低头认错,反而抿着唇一步一步冲宫羽瑰走近,“这三十年来,你心心念念的只有你的复国大计,根本未曾顾虑过娘亲及我们兄妹俩人。打记事起,陪伴在我们兄妹身边的便只有娘亲,她含辛茹苦等了你十几年,最终死不暝目地咽下了最后一口气。后来,你终于回来了,却只告诉我们兄妹二人,要替你报仇!更要不惜一切找到宝藏!”
“父亲!我如今只想最后问你一句,在你心目中可曾有过娘亲及我兄妹二人的半点位置?假如有机会重来,你会否放弃寻找宝藏,选择陪在妻子及家人身边?”宫羽衣眼底赤红,喉头哽咽着发出一问。
见状,宫羽谨敛下眉目,似不知在想些什么?
“混帐!”面对女儿逾越的言行,一向自视甚高的宫羽瑰终于恼羞成怒,“为父曾教导你,有国才有家,要舍小家而成大家!没想到十年过去你依然如此冥顽不灵!真教为父失望。”
接下来让宫羽瑰意外的是,宫羽衣竟对自己回以一声冷嗤:“父亲说得倒是轻巧,却不知父亲如此费心筹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