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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起来,姬千岫只觉得浑身酸痛不已。
伸手摸了摸身旁早已发凉的位置,再联想起那每每精力旺盛的某人……姬千岫不由得恨恨咬了咬牙,在心底痛骂了北冥澈一番。
无独有偶,此时在京城某处,也正有一人满腔的愤瞒!
“宫羽谨那小子简直就没把老夫放在眼里!这是要逼老夫走上绝路!”曲怀厚神情激动,山羊胡子更是气得一翘一翘的,“居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斥责老夫做事迂腐,这不是明摆着要下老夫的面子吗?”
“先生息怒、先生息怒啊。”此刻,陪在旁边的,已由帐房贬作门房的袁顺福却一脸后怕地劝了一句。
“哼!老夫都快要被人赶尽杀绝了,还有什么好顾忌的?”一向心高气傲的曲怀厚哪里受过这样大的屈辱?此刻怒火一味地直往上窜,只恨不得当场就可以将那放肆妄为的宫羽谨打入万劫不复之境地。
“先生,如今那人独大,凡事还是得小心为上……”袁顺福边说边心有余悸地冲屋外瞄了一眼,“还有,须防隔墙有耳啊。”
“老夫平生从未受过如此屈辱!不出这一口气绝不罢休!哪怕拼个鱼死网破也在所不惜!”曲怀厚瞪着眼,依旧怒发冲冠。
“……”袁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