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日的温润简直判若两人。
看着那紧锁的眉头,我莫名的心头一跳!
“大人,我等卑贱之人,无资格找太医。”此时,一位管事姑姑却犹豫着在旁边提醒了一句。
呵,对了,自己怎么就给忘了?自己只是区区一舞伎,身份卑贱至极,命贱如蝼蚁,又何来的资格劳动太医医治?
右脚犹如被毒虫钻入,如蚀骨般一阵接一阵的赤痛!
这一刻的我心头象是压上了一块沉甸甸的大石般,痛得无法呼吸。作为一名舞伎,假如失去了一条腿,那简直比死还要难受!
什么前景,什么期望都只能化作烟灭。
就在我心灰意冷之时,耳边却突然响起一抹沉声:“这舞伎也是人!难道堂堂一个太医院真要见死不救不成?你们都让开!无论如何我都要试上一试。”
话音未落,我已然被洛明堂抱在怀中,蹬、蹬、蹬地冲出了宫殿。
殿内暖如阳春,殿外却是寒风刺骨。
一路狂奔而出,下一刻那初冬的寒风已呼呼迎面而来。
身上只穿着单薄舞衣的我一下子被冻僵了!不过也可能因为太冻的原因,脚上的疼痛反而似乎减轻了一些。
洛明堂身上穿着锦衣棉服,还围着轻软的狐毛披风,为了取暖,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