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所以许宗政并不在意自己,并不喜欢自己,显而易见。
林涛十分关心自己的老板的私生活,一路上都在追问:“爷,您怎么进去那么久?解决他用不着这么长时间吧?唉,不对……”林涛突然像看穿了什么似的嘿嘿笑了起来,“爷,您该不会在里头把他给办了吧?那也不对,咱爷怎么可能这么快,而且没听见那小崽子叫唤,咱爷不可能这么弱的。”
“林涛,又欠儿了?”许宗政看着窗外匆匆倒退的街道与行人,想到那朵小白莲,心里竟然还是欢喜的。
林涛赶紧住了嘴,但没过几秒又忍不住问:“爷,讲真的,您怎么解决他的?”
许宗政装作无奈地轻叹了一声:“收了。”
“啊?您说什么?”林涛几乎都在怀疑自己的耳朵,他宁愿相信自家老板会杀了那人也不相信会收了那人。
“我说过的话从不说第二遍。”许宗政现在哪有半点刚才那坏心样儿,得亏是林涛刚没听着他在里头逮着小白莲说“盖了章的意思就是我收你了”,不然这张老脸都没地儿搁。
但说到底林涛总归是关心自家老板的,这次他语气正经了许多:“爷,您摸清他的底了吗?”
“这才第一次见,没来得及,也没防备着真能收了他。”这对许宗政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