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声。
沈鹤被盛徽兮这一咳,哪还管那些乱七八糟的事,问道:“真的没事?看你气色比前几年好,还以为这旧病不碍事了……”
盛徽兮伸手附上沈鹤的手背安慰道:“并不是什么大事,陈公子早已告诉我这几天会咳上几次,只等窗外的雨过了,就好了。”
“真的?”
“真的。”盛徽兮温柔地笑道:“不必担心。”
她倒不需要什么心思去消化刚才明白的沈哥哥的心意,因为不论将来如何,她们都是对方相互依靠的重要之人。
沈鹤看着盛徽兮,脸色微沉。
他必须早些为盛徽兮寻个合适的人,姻缘一成,盛徽兮也许就如同那只雪猫说的那样,能健康地活下去。
盛徽兮低头,将脖子上的玉坠取出来递给沈鹤,“你刚才不是问我自己怎么样的男子吗?”
沈鹤眨眼,“玉坠?”
玉坠透彻碧绿,灵青色泽蕴含着一股飘渺空透之气。
这个玉坠似乎是盛妹妹从小佩戴着的。
盛徽兮眸中闪现许些复杂之色,随后浅笑,“十二岁之前的事我已不记得,但是这个玉坠必定是一男子送与我的,且是成对的。”
沈鹤愣了愣,拿在手上把玩,“盛妹妹,这玉坠材质不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