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徐承尧猛地捂眼,似被剑光闪到了眼,掩下眼底精光,对周围的姑娘们叫嚷,“我眼睛受伤了,看不见了!你们……你们快去寻大夫来,我要是瞎了,就没法卖画赚银子养活你们了。”
男子嘴角抽了抽:“……”
一个家大业大的小少爷,上有一家子的人宠着,挥挥手就给人黄金,怎么会沦落到卖画为生?
亓官誉:“……”
姑娘们很识趣地离开了房间。
徐承尧用另一只手挑开架在自己脖子上的剑,一屁股坐在地上,对周围地下人喊道:
“哎呦哎呦!不行了不行了,我脚也动不了了,我……我哪里都不好,要死了要死了!我要见大夫!你们还杵着做什么?”
徐承尧上窜下跳,用风流倜傥玉树临风的壳子活出了街边流氓的耍杂样。
亓官誉难以点评徐承尧这粗糙的算计,但这点拙劣的开场白倒也不伤他们多年的交情。
待四周无人,亓官誉道:“问吧。”
徐承尧支开了外人,听这句话,便收了所以丰富的表情,拍了拍自己身上不存在的灰尘,笑道:
“也不怪我好奇,和你认识这么多年,你一直暗中结交地方官,但我邀你来成怀多次都不见你动心,如今忽而来信说你要长住成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