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脸看向武官,“袁大人,下次可不要喝这么多酒了。”
袁武官被这一挡,怒气也不好发作,只能道:“二公子说的是。”
徐承尧笑着把人送走后入侧厅休息,神色散漫了下来。
若非这袁戾在大哥那有点地位,他才懒得给他好脸色。
抬头便被站在侧厅门口的木冥狠瞪,挑眉,“你瞪我做什么?你家公子受伤这事与我无关啊,我可没逼木纹拿剑割伤你家公子啊。”
“你自己可以解决的事情却要把我家公子卷入其中,哪里与你无关,你根本就是借机试探,不怀好意。”木冥举剑于徐承尧脖子上,冷道。
他有事要办才离开几个时辰公子便受伤,前几日的伤才养好,便来新伤,他自然气愤。
“这可不能怪我。”徐承尧一点点的拿开架在自己脖子上的利剑,不紧不慢地说道:“连我这个不会武功的普通人都知道若没有深厚的内力,徒手阻止剑的走势是一件很危险的事。”
木冥只是想吓吓徐承尧这个公子哥出一口恶气,不想这徐承尧不但没害怕之色,还出声狡辩。
此人果然如公子所说,完全不像城里养着的纨绔子弟,不可小看。
他道:“你故意让那个女人出现在大厅然后试探我家公子武功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