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和,白毛又长又柔软,让人忍不住要去摸几把,可亓官誉把猫儿放在腿上之后,想摸又不敢摸,用手戳一戳猫儿就缩回去,脸上虽没什么表情,眼睛却暴露了他如获珍宝的小心翼翼。
“……”沈鹤很不高兴,他凑过去让亓官誉帮他顺毛,亓官誉一个劲的戳他。
忍不了了,这个凡人真的是……无词可形容,他要回去找盛妹妹。
这样想着,沈鹤一下子跳出亓官誉的怀里,几步就跳上了窗,窗户关着,沈鹤便用爪子抓窗纱,发出咔兹咔兹的声响。
抓了好一会儿,那层纸就是没被抓破,反倒累得沈鹤气呼呼地瞪眼,他抓盛妹妹房间的窗纱次次都能抓破,现在是怎么回事?
“小祖宗。”
沈鹤根本不理亓官誉,一个劲地对窗户来回抓,周身仿佛燃烧着熊熊的斗志。
他就不信了,他还搞不定这张破纸。
事实证明,他真的搞不定。
亓官誉在他背后反复叫他,他装作没听见,跟窗纱斗智斗勇。
最后他累得差点吐舌头变成狗,才看清楚,那张纸后面是一块木头。
我的妈呀!他就是抠一个晚上这层木头也不一定能被他抠出个洞来。
这个神经病凡人,没事从外面用木头把窗户封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