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宁,什么道理!”
    徐承尧正憋着火,正瞅没处撒,一见是方才那个姓盛的先生,便骂,“你谁啊?没看见本公子在和人说话吗?”
    沈鹤瞧见盛妹妹微红的眼眶,眯眼,回徐承尧道:“我谁?你眼瞎了吗?没看见我身上这件衣服吗?你低头看看你什么衣服,再想想要怎么和我说话,我是你的老师,不敬师长长辈,有你这么做学生的吗?”
    徐承尧第一次见在他面前敢用下巴对着他的人,作势就要上前揪沈鹤袖子。
    盛徽兮抢先一步挡在了沈鹤面前,生怕沈鹤再说什么惹怒徐承尧的言语,“沈……盛先生!并无大事无需动怒无需动怒!”
    沈鹤瞪眼,哪里没事?都差点被这个徐二货气哭了,怎么可能没事?
    徐承尧更是瞪眼看这盛徽兮,更加生气,气急败坏地说道:“你让谁无需动怒呢你,我这么生气你看不见吗?他生气不生气有什么用,你出声劝他还不如劝我呢!”
    沈鹤本来一直在心里诅咒徐承尧一遍又一遍,想着要晚上去徐承尧睡梦里吓得徐二货第二天下不了床,此刻看见徐承尧略微诡异的委屈神色,嘴角忍不住一抽:“……”
    好傻。
    盛徽兮也是怔怔看着徐承尧。
    徐承尧似感觉到自己暴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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