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尧打架,还抓公子做挡箭牌,可恶至极,自然该在这里。”
沈鹤听出了木冥的暗讽,也不在乎,只心里吐槽,若非他这个可恶至极的人,亓官誉早就死了。
连玄起身,走近沈鹤。
沈鹤察觉到强烈的不适,反射性地跳上窗户,盯着连玄道:“你干什么?”
他严重怀疑这个人是个道士。
盛徽兮悄然站在连玄面前,“方才亓官公子有生命危险,我便将我的医师赠予我的保命药给亓官公子服下,不知亓官公子的身体对这药可有排斥的症状?”
连玄被堵,笑眯眯对盛徽兮说道:“姑娘救了亓官誉一命,只是不知姑娘可还有第二颗保命药?方才那位教书先生在亓官誉房中误中了在下调配的毒药……”
盛徽兮脸色立刻变得难看,猛地回头看向正一只脚卡在窗户上要往外溜的沈鹤。
沈鹤理解过来连玄吓扯这些是什么意思,在盛妹妹露出忧急神色之前抢着回道:“没有!绝对没有!我没有吃什么毒药。”
连玄悄悄暗示木冥去抓住鹤,自己也悄悄地绕过盛徽兮靠近沈鹤,“公子你也许不是吃了什么,而是闻到了什么你自己不知道的东西……”
盛徽兮甚至都来不及想为什么沈鹤会进亓官誉的房间,抓着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