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鹤起身,胡乱用衣袖擦了擦沾上亓官誉气息的嘴巴,在盛妹妹呆滞的注视下十分嫌弃地呸了又呸,“现在他还死不了。”
盛徽兮顿了顿,上前查看,发现亓官誉的呼吸平稳了下来,还有苏醒的迹象,又喜又惊奇,“亓官公子?亓官公子?”
“盛妹妹别叫了,他醒不来的。”沈鹤有些郁闷地说道。盛妹妹十分在乎这个亓官誉,可他们才见了几次面,有什么好在乎的?
竹湘神色微闪,问道:“少爷,你刚才是怎么把人救回来的?”
盛徽兮顿了顿,抬头看向沈鹤,心中亦有此问,“还有……方才那奇怪的举动是何意?”
沈鹤身子一顿,眼珠子瞟向了别处,含糊答道:“喂药。”
“药?”盛徽兮还想再问,几名蓝袍先生便匆匆赶来。
最前面的是徐承尧,徐承尧旁边的正是早晨下令把他们五花大绑扔进一个房间的徐承瑄。
“大哥,亓官誉在这!”徐承尧风风火火地进门,让几个大夫上前去救人。
徐承瑄见亓官誉面色发白,皱眉,“怎会如此?”
“这下你信了吧?我可不是闲得无聊有意打扰你们开会的……”徐承尧嘀咕道。
几个大夫轮流替亓官誉把脉,皆支支吾吾你看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