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鹤乖乖的待在自己的房间里待了五六天,对外称自己生病,直到感觉那臭道士的味道淡到几乎没有,这才高兴地从床上跳下去。
    “这个盛先生今日还是躺着?”
    门外院长身边的书仆来问照顾沈鹤的书仆关于沈鹤的状况。
    “是啊。”
    “明日学生会去武场切磋武艺,院长来问盛先生是否可去指点,你送晚膳时顺便问问盛先生。”
    “好,我记下了。”书仆犹豫了一会儿小声询问院书仆,“这个盛先生究竟是什么人?我看着不像是习武之人……哪有习武之人泼了身水就生病的?这一生病还不愿看大夫,整日关了门我们这些伺候的人也不知道他在里面干什么……我不是冒犯盛先生,只是觉得奇怪。”
    “知道成景的叶公子吗?”
    “知道,叶院长的大儿子。”
    “叶公子被这位盛先生救了一命,便应允盛先生入院学习,又因盛先生年龄不符院学子的条件,所以以武教先生之职入院,明面上是先生,实际上可算是入院学习的旁听学子。”
    “原来如此。”
    “虽然如此,你也不能怠慢盛先生,否则叶公子回来第一个收拾你。”
    “是,一定一定。”
    沈鹤露出失望的模样,叶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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