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冥道:“清后说过,公子安危应在第一位,木纹连玄皆不在院内,公子……不如等连玄回来我再去皇宫?”
亓官誉怔了怔,皱眉,不高兴道:“你当我是什么人,没了你们就必死无疑了?”
木冥跪地,“不是。”
亓官誉冷声再道:“我有自保之力。”
“是。”
木冥应声离开。
沈鹤听完他们的话整个人都懵住了。
这说的就是他要办的那个招亲宴吧?
皇帝和清后?晖冷阁刺杀?
不是吧,在招亲宴上要是真的出那么多的事他怎么招亲?
他看去见亓官誉要走,下意识便施法令门自己关上了。
今夜无风,根本不可能吹动门,亓官誉面色一变,提声喝道:“谁?!!!”木冥才走就有人来杀他?难道方才厨房里的对话皆被晖冷阁的人听到了?
亓官誉握住铁扇的手收紧,警惕地看着四周,整个人都处于高度紧张的状态,脑子里的念头飞快。
那为何方才不出手,现在只他一人了才有动静?只为杀他?那来的人又会是晖冷阁的谁?
周围一片寂静,安静得几乎能听见亓官誉的呼吸声。
这确实是亓官誉头一次身边无人,面上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