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肉的刀痕,只能无奈地看着亓官誉把那条散发妖气的鱼小心翼翼地捧出去,看着到手的鱼肉要飞,沈鹤无比抓狂,挡在亓官誉面前,快速夺过那盘子,“你如果说的出你是怎么判断它是灵不是妖的,我就信你的话,亲自把它埋了。”
“……”亓官誉有些犹豫。
“毕竟是因为我它才死的,你们凡人不是有句话叫做什么解铃还须系铃人吗?可能我虔诚一点它的生机才大。”沈鹤努力露出笑容引亓官誉开口。
亓官誉觉得是有些道理,斟酌一二,从袖子里拿出一香囊。
那香囊正是曾经在庙中被沈鹤抢走却引得亓官誉紧张的那个香囊。
沈鹤指着它道:“因为它?”
亓官誉点头,“这是驱邪保命之物,妖若近我身,不论这妖多厉害,也一定会受伤。”
猫妖沈鹤:“……”
那只鱼尚未修成人形,一点妖力也没有,算只幼妖,对这个香囊完全没有反应。
方才那只上窜下跳的小老鼠有点妖力,和亓官誉一起尖叫了许久也没有见有什么不对。
可他这只猫妖……对亓官誉摸过亲过也没受伤啊。
亓官誉认真道:“你别不信,我就是靠它活到今天的。”
沈鹤只得道:“我信,我必须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