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子。”沈鹤醒来还没睁眼便有气无力地说。
    “……”
    “饿了。”说完之后他的肚子很有默契地叫了一下。
    该吃饭了。
    他起身伸了一个懒腰,愣住,“这是哪?怎么这么黑?”
    亓官誉声音如常,“地牢。”
    “地牢?”沈鹤看不清周围状况,但是他闻到了血的味道,顺着味道走去,他摸到了亓官誉冰凉的脖子,借着窗户外的月光他看到亓官誉的脖子抖了抖,没看见亓官誉的脸,“你受伤了?”
    “小伤。”
    “我看看。”
    亓官誉执拗地背对沈鹤,“别看。”
    沈鹤看着亓官誉瘦弱却莫名坚定的背影,怔了怔,“我睡了多久?”
    “一天一夜。”
    “不过是一天一夜,发生了什么?”
    “只是挨了一顿很平常的鞕子。”亓官誉虽然这么说着,声音却带上了几分鼻音。
    “那你为什么哭了?”
    亓官誉转头瞪沈鹤,眼眸之中闪烁着泪光和怒意,“我没哭。”
    沈鹤:“……”好吧。
    他没有再追问,躺回去自言自语道:“一般的毒对我都没用才对,现在仔细想想,我好像知道是什么时候中毒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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