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宝惆怅的看着:活生生的话本戏啊。
他偷偷去厨房拿了落霜烧多了的茶水便回亓官誉的房间。
盛徽兮八成是不可能和沈鹤回沈庄的,也不知道沈鹤到时候会不会留在这里,若是沈鹤留在这里,它就悄悄回沈庄跟着兔儿仙修行,等几十年后再来嘲笑被花花世界坑得模样凄惨的沈鹤。
“沈鹤?”他开锁打开房门却没看见沈鹤和亓官誉。
这两人醉着酒不可能爬得上窗户吧?
又听见动静抬眼望去,看见一道修长的人影在飘舞的层层纱幔后。
二宝左眼皮狂跳,屏住呼吸撩开纱幔绕过屏风看去……
窗外一缕缕纯白柔美的月光映衬得亓官誉的身影轮廓朦胧虚幻,连同乌黑有些凌乱散落的根根丝发都好似染上一层澄莹的纯银色。
他将一人压在墙角,与那人十指相扣,似霸道似试探地将那人困在自己的影子之下,近乎贪婪地、不安地在汲取那人身上的气息。
两人身体基本上贴合在一起。在此幽静的月夜里像是点燃了一簇簇暧昧的火苗,连同空气都变得灼热躁动。
二宝手里的醒酒茶摔在了地上,只听哐当一声,他呆若木鸡。
亓官誉听见声响,“嗯?”
他抬头看向二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