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亓官誉死死地看着一处,眼眶通红。
“亓官誉?”
沈鹤直觉不妙。
亓官誉向来爱面子,除了被他气得按着他在地上打架,上一次这么随便的坐在地上的时候……好像是知道身世之后喝酒那次。
他上前几步,看见了亓官誉眼中所看见的,抱着骨灰,一只手还抓着一把灰。
亓官誉不远处,文帝气定神闲的站在一旁,而他的属下围着冷风雪,其中一人手中拿着剑,刺进了冷风雪的身体。
冷风雪平日里利落束起的长发此刻散落开,也将眼眉之间的冷淡一同化开,她的身上满身的剑伤,但是脸上依旧什么表情也没有,只是眼睛里的恨意像要成实质的刀子一样对着文帝。
文帝的下属毫不留情的抽出剑,由冷风雪身体里的血涌出,红了一地。
亓官誉用手拿开架在自己脖子上的剑,这一次没有被阻止,跌跌撞撞地跪在了冷风雪的面前,张嘴断续地小声地轻声喊着,“师……父。”
冷风雪奄奄一息,眼睛里一片猩红,像是看不见亓官誉,眼瞳执拗地盯着文帝,眼底的恨意执拗得有些诡异可怕。
文帝轻轻皱眉。
下属便想要再补一刀。
亓官誉抬头喝道:“再刺就死了!”又不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