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霜要苏青的信物,特别诚恳,苏青似在考虑,又似有些为难。
落霜像是没看见一样,锲而不舍的要,既不强势,也足够亲昵令人动容,盛徽兮无奈开口,“这信物哪里是你要便能给的?落霜,莫要失礼。”
落霜虽有不甘,但瞅了眼苏青的神色,倒也没再要,“我知自己是什么身份,做不来失礼这种事,只是见苏医师从凤凰村回来后一直心神不宁,开个玩笑罢了。”
“是了,苏医师不必在意这丫头,她从小就爱开竹湘的玩笑。”盛徽兮也不点破落霜,只像往常一样调侃她。
苏青道:“落霜姑娘直率,这进宫的信物算不上很重要,只是身上并无多余的信物。”
“我知道,若真是什么定情信物,竹湘便要嫁了。”
这话直白,让苏青不知如何接,盛徽兮也不懂落霜想什么,哭笑不得,“我看是你想嫁了,何苦拉竹湘出来背锅。”
“我自然想嫁,竹湘也不见得不想嫁呀。”
“你又不是她,怎知她和你一样?”
盛徽兮低头抚摸小祖宗的下颚,眼眸微闪,抬眼看苏青,“苏医师和竹湘也相处了一段时间,可猜得几分竹湘想什么?”
苏青沉吟道:“惭愧,竹湘姑娘性子内向,苏某亦不善言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