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发看不惯了,“你醒来就问她,怎么不担心一下盛妹妹?”他嫌麻烦,直接把两个晕了的人放一张床上了。
徐承尧:“……”
沈鹤又道:“她没事,就是被我弄晕了。”
徐承尧的后颈隐隐作痛,“你下次动手之前能不能先动口?”
“凭什么?”
“讲点道理啊。”
“你拎着剑当刀砍你爹的时候也没怎么讲道理。”沈鹤闭着眼睛陈述一件事。
徐承尧噎住,有关晕之前的记忆一点点浮上心头,他捂住脑袋,眼眸沉沉,“沈鹤,我梦见盛盈了。”
沈鹤还想着要怎么和徐承尧这个疯子解释盛盈死了,这下子不用解释了,“那就不用我说了吧。”
徐承尧沉默地低下头,遮住自己的脸上神色,“她……有和你说什么吗?”
“说了很多,哪一句?”
“关于我的。”
“有。”沈鹤道:“她说她以身相许给谁都可以,唯独徐家人。”
“……”
“为什么?”沈鹤问。
徐承尧不答,起身离开。
沈鹤还想说些什么,但触及徐承尧眼底的痛苦之色,他闭上了嘴。
盛盈是盛家人,盛妹妹也是盛家人,徐承尧是徐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