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盛徽兮拿到琴的时候看见别别扭扭的两个人,只满头雾水。
但她有重要的事要和沈鹤说,便没有取笑他们,“沈哥哥,二公子已被徐老爷抓住,我和陈医师约定好的,若二公子现身,这个亲事就作罢。”
“盛妹妹有主意就好。”
还未开席徐承尧就迫不及待的上山……沈鹤感慨万分,无论外头的人传徐承尧怎样个疯子样,这个疯子也是个很实诚的人。
沈鹤又问,“那徐承尧现在在哪?”
“在后院,徐老爷在与他交谈。”
交谈?上次两人打得你死我活的样子他还历历在目,这能交谈吗?
沈鹤迟疑片刻,又问“那盛妹妹你……不在乎吗?”
不在乎徐承尧过去之事吗?
“……在乎。”盛徽兮看向后院,眼眸之中的情绪都是他不能理解的温柔,她轻声道:“可更想体谅。”
沈鹤怔住。
他想起了盛盈对徐承尧郑重的三拜,想起盛盈说的话。
——这个世界上,我对谁都能以身相许,唯独徐家人。
这是盛盈的恨。
可三声道谢,是对徐承尧的感激。
他又想起汐汐。
——二公子,你该告诉我的都没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