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雨了。”盛徽兮站在窗边。
    一室旖旎的红色,大红的喜字在烛光的映照下愈发喜庆和热烈,偶尔进来的凉意悄然被暖色驱散。
    她脸上的苍白照映着淡淡的红色,眼底安静的光彩犹如缓慢流动的泉水打在青苔上的声音,透着一丝温柔,一丝怅然,一丝虔诚。
    徐承尧将酒杯轻轻贴上脸颊,试出温热,便递给盛徽兮,“听落霜说过,你幼时雨天生了重病,若非沈鹤,早已不在。”
    盛徽兮抱着小祖宗顺它的毛,如今回想过往仍是历历在目,“是啊,沈哥哥寻了陈医师,这才撑了过来。”
    徐承尧怔然,觉得眼前的一切都不太真实,像一场梦。
    只是这场梦做过无数回了。
    “还好……”他的低声喃喃有些模糊不清,恰似他想说的也复杂得无法言语。
    盛徽兮回头,“还好什么?”
    徐承尧笑吟吟说道:“还好你没嫁给沈鹤或者陈医师。”
    “我倒是想嫁。”盛徽兮垂帘玩笑道,“嫁谁不是嫁?”
    她是一点都不怕他伤心,像在谈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徐承尧问,“如今呢?”
    盛徽兮伸出手指攀上他的脸颊,两腮点点晕色,她淡淡的笑容蓄着情意,“如今是想要贪心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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