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由对方伸出冰凉的手去触碰他的脸颊,带着若有若无的温柔。
“你可能不是文不能武不就的贺国人,还可能不只是恰巧相貌和他一模一样,甚至可能你就是贺生棋或者什么人安插过来的人。”
他这样近看亓官誉的眼睛,看清亓官誉眼中的冷静和睿智,更加不解。
既然清楚,为何……
“你不是沈鹤这件事我很清楚。”亓官誉开口说着,“你也该庆幸你有这样一张脸,因为它,朕不忍动你。”
亓官誉没有想要隐瞒这件事。
“陛下,你不想知道我到底知道多少事吗?”他们对话的节奏被亓官誉牵引着,这种感觉对于他来说并不舒服。
亓官誉不愿继续聊下去,走出房间,“毫无意义。”
毫无意义?沈鹤满脑子都是问号,知道这些事情的他,难道不是该被压入地牢十八般酷刑一一过一遍吗?
从前以恨掩盖伤痛的人如今幼为何对着一个算不得亲近的人坦诚?
亓官誉看起来很安静步伐也很沉稳,仿佛要去的是无比向往的地方,是等待已久的地方。
已经做好了抛弃所有人的准备。
他猛然意识到,亓官誉身边哪有什么亲近之人,能称作重要的人都已经化作森森白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