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罢了。
    和骆北琛刚分手的那会儿,他每天抑郁得要死不死,再加上肩上背负的那些东西,全凑一块几乎能将他顷刻压垮。
    这时抠门老板难得善心大发,递了根烟给他,说他们谁死都行,就你他妈得给老子再活十年。
    沈邱鸣还没感动个几秒钟,老板又嫌弃道:“谁叫你小子欠老子的钱最多,你这一垮老子岂不是亏大发了。”
    沈邱鸣:“…………………………”
    果然,万恶的资本主义如果某天大发慈悲送了颗免费的水果糖,那里面绝对混杂了半斤过期的砒霜。
    毒又毒不死人,扔又不舍得扔,不如拿去看穷苦员工逗闷子。
    蔫坏。
    沈邱鸣起初自然是拒绝的,即便现在失恋了,他仍旧处于被前男友强制戒烟支配的恐惧中。
    那时骆北琛只是轻飘飘地乜过来一眼,他原本豪爽地接小弟们递给他烟的手就他妈莫名微微颤抖,想着晚上是不是媳妇儿又不让亲了。
    从此不良少年金盆洗手,兜里的烟换成了水果糖。
    然后如今恢复了高贵的孤狼身份,没过几天就被老板硬塞了根烟,搞得他心痒痒。
    对方一手递烟,另一手还拍了拍他的脸肩,不走心地安慰道:“只要对象换的快,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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