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这样下去,俩人凑一起可以当场跳段社会摇了,分分钟劲舞团出道不是梦。
于是沈邱鸣勾起食指,不轻不重地敲了敲小鬼的脑门:“冻成这样练个屁,给我滚回宿舍去。”
“别别别,沈哥,我不怕冷的!”臭小鬼偏头看他,梗着脖子反驳道。
接着就不争气地打了个喷嚏,鼻涕眼泪一下子全糊那件外套上了。
瞧见这一幕,沈邱鸣眼角抽了抽。
冬天为数不多抗冻的衣服就这么给毁了,不说心疼那全是骗小孩的。
“成了,蒋幼稚那屁话整个俱乐部也就你认真当回事。”他往旁边揪了张纸巾,难得耐心地给红鼻子小鬼抹了抹眼泪。
结果他这一抹也不知刺激到阿明的哪根神经,还越哭越带劲了,熬红的双眸眼泪汪汪地瞅着他。
沈邱鸣看得头疼,把被小花猫湿透的纸巾随手扔进垃圾桶。
他皱眉掏了掏睡裤的口袋,不耐烦道:“小鬼,你怎么跟个姑娘似的?哥可没带水果糖——”
“沈哥,”阿明抽着鼻子,不甘心地说,“蒋耀他说我打得烂,把突破手玩成了突破口,到比赛时只会拖战队后腿。”
“哦。”沈邱鸣掀了掀眼皮子,语调平平地应声道,神情没有太多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