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昂起头眼泪汪汪瞅着骆北琛,大有一副“你不给我吃东西我赶明儿就带着肚里的孩子改嫁”的凶残架势。
    骆北琛闻言抽了抽嘴角,看他的眼神仿佛在说“照目前这个形式来看,我没打死你算我爱你”“改嫁是不可能改嫁的,这辈子都不可能改嫁的”。
    关爱智障骆太太,骆先生有责。
    就在骆北琛以为自家太太还会搁床上一顿乱秀,张口来句“给我一个老婆饼,既要老婆又要饼谢谢”之类的骚话时,对方却又将话锋一转,嚷嚷着想吃什么。
    “老公,我现在炒鸡想吃有妈妈味道的青菜瘦肉粥嘤嘤嘤。”
    沈邱鸣从小到大都没有挑食的毛病,给啥都能吃,且吃得干净迅速,所以难得对自己的伙食条件提出这么个小小的任性要求。
    骆北琛抬眸看着沈邱鸣,漫不经心道了句,“妈妈味道的没有,老公味道的要不要试试。”
    沈邱鸣的眼眸顿时亮了亮,“琛哥,秋梨膏!”
    骆北琛让护士进来帮自家太太拆了呼吸罩,又亲自安装好床上的简易桌,等做完了前置步骤,他这才把带来的保温桶放在了这张桌子上。
    沈邱鸣刚想伸手去拧盖子,就见骆北琛的瞳眸倏地眯起了一个锐利的弧度,目光从他那只不安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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