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皱得紧紧的,凝神屏气地替女子施了一会针后,隔了好一会才终于缓过气来冲那男子说道:“老夫只能暂时施针稳住你家娘子的伤势,至于那颅内的淤血则要靠她自己日后慢慢吸收……”
“那她到底什么时候才能醒过来?”男子一脸急切地追问了一句。
“这个……老夫也说不好,关键还是得看她自己的意志。”文大夫撸着下巴的胡子一脸沉思地说道,“老夫十多年前曾遇到过与此类似的一个病例,病人一个月后才醒过来,而且还将之前发生的事情和身边的人全都忘记得一干二净。”
看着男子一脸的煞白,文大夫极不忍心地补充了一句:“所以小伙子,你心里可得做好准备啊。”
“多谢文大夫提醒……”男子神情恍然,木讷地道过谢后,正要从怀里掏出物品来付诊金,不想却被文大夫拦住了。
“有钱还是留着给你家娘子买点东西补补身子吧。”文大夫一脸的慈眉善目。说完后,便不由分说地将三人送出了草庐。
离开草庐老远,王大婶嘴里还一个劲地念叨着文大夫:“好人,真是好人哪。”
看着身边一脸木然,似乎漫无目的男子,王大婶那舔犊情深的感觉又再次浮上心头:“阿政……”
这是她刚刚从男子口中得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