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清水县的县衙。
陈炳文此刻正一脸苦口婆心地劝说着自家的孙子陈茂林:“茂林啊,七七的为人你可是知道的,而且你自己看看,现在老百姓们过的都是些什么日子?食不裹腹、衣不蔽体,乡亲们有的已经连锅盖都揭不开了。难道你还要为这样的昏君卖命吗?”
看着自家爷爷老泪纵横的一番劝说,陈茂林心里也不是滋味……
他只是一个小小的县令,也不知道怎么一回事?皇上突然就象变了个人似的,竟然出了一系列的苛捐杂税,害老百姓们陷入了水深火热当中。可自己毕竟是读过圣贤书的人,总不能做出这等叛主降敌的事来,不然枉为大丈夫。
当陈茂林将这一番顾虑说给陈炳文听时,陈炳文气得差点头顶冒烟……这小子!果然是读书把脑子给读坏了。
不过,他很快便冷静了下来,记起自己曾经在田七七,也就是如今的南宫钥儿面前的信誓旦旦,长长叹了一口气后,他又继续不折不挠地劝导起自家的大孙子来。
陈炳文费尽口舌,几乎连嘴唇都磨出泡来了,迂腐的陈茂林才终于稍稍松了口,说是要看看州府大人李为墨的态度。还说毕竟自己只是一个小小的七品官,一切还得李为墨说了算。
好不容易大孙子态度有了一丝松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