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到上海来和她团聚。她没有伤害外婆,收了外婆送她的八十年代的红皮箱,在这个十年前的世界,她有着超人般的记忆力和智慧,她可以利用这些超前的知识,在这辈子过上幸福生活,她握着拳,在晨光中,在心里对自己呐喊:一定可以的!
很快地,去上海的火车到站,三个人上了火车,初心坐在车厢里,看着火车缓缓开动,离家乡越来越远,想着郑子吟没来送她,他不在她身边,一个人无论如何,就总是开心不起来,一路上很安静,话很少,笑容也很少。她爸和她弟也是第一次去上海,心里胆怯,因此,话也少,笑容也很少。倒是互相自以为是的理解,相安无事。
到了上海后,果然是初心照顾她爸和她弟,到了火车站,她在前面领路,爸爸和弟弟乡巴佬进城,束手束脚,如同失了自由,只会低着头扛着行李跟在初心后面。她带他们去坐到复旦大学的接送车,到了复旦大学,她又轻车熟路地到他们到报到交费的地方,交完学费和生活费,她又熟门熟路地带他们到她的宿舍,爸爸给她铺好床,弟弟替她买热水瓶之类。
初心对上海的了如指掌,穿行如在自家庭院,爸爸和弟弟并没有起疑心,他们把它归功于初心的聪明,聪明的人走在哪都是熟悉的,淡定的。
他们帮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