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害怕自己炒股的事被他知道。她出于一种本能的反应,走离郑子吟几步,微微侧过身,背对着郑子吟,希翼着他不要听到通话内容。
内心烦恼无比,有如春天的柳絮纷纷。想着这个管平湖真是讨厌!没事打什么电话,虽然她寒假比杜甫还忙,没时间看股票。但她股票会涨,她闭着眼睛都知道,用得着他像个小屁孩报喜似的打电话来通知她吗?!
她在那里无比着急,有如热锅中的蚂蚁急得团团转,一着急反倒不知道说什么话,拿着电话径自在那里发呆。
对于初心一系列的微妙动作,郑子吟在一旁看在眼里,她接到这个电话后,好像有意避开他,怕他听到电话内容似的,如果他料得不错的话,打给她电话的人应该是个男孩子,这个男生可能还对她有意思。因为他从男人的角度知道,男人只有对一个女孩有意思的前提下,才会主动地给她打电话。
一阵头晕目眩的忌妒冲袭着郑子吟,但他仍自恃好风度地站在原地,等着初心接完电话。
初心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似的,背对着郑子吟的身体都是发虚的,她茫然地傻站在那里,不知道和电话里的管平湖说着什么。
管平湖在电话里等了半天,发现仍旧没有等到他思念中的回应。
天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