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分不清脚下踩的是油门还是刹车,而且脚步轻飘飘的,分不清轻重,这就是为什么很多酒驾撞死人的!
她焦急地看了一眼郑子吟,郑子吟也板着脸,眉头紧皱,神情些许无奈。
叶俏俏大概也看到了他们的神情,走上前去,像软糯米似的软语对霍启说道:“我来开吧,你喝酒了,开车危险。”
霍启却粗鲁地推开叶俏俏,对她道:“没事,这种穷乡僻壤,不会有警察,你上车,哥们,上车,快点!”
初心听得风中凌乱,你妹,原来他不酒驾唯一的原因是担心被交警抓,真是神逻辑啊!
她看了一眼郑子吟,郑子吟摇了摇头,意欲上前劝说,叶俏俏却冲他迅速摇了摇头,郑子吟只好停止脚步,三缄其口了。
叶俏俏坐上了副驾,给霍启系上了安全带,也给自己系上了安全带。霍航苦笑着坐在跑车后面,然后跑车开动起来,一阵像北风呼啸的吼声,一阵像群狼嚎叫的吼声,一眨眼,跑车如出膛的子弹,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霍启的其它几个朋友也各自开着自己的车走了。
初心才吐了一口气,感觉没那么累了。只是叶俏俏恶婆式的诅咒仍旧回音似的在她心里回荡,警钟似的激起无数回声,让她有些担心。
郑子吟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