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心征了征,她居然重感冒好几天了,肯定是那一夜在半山别墅等小郑哥哥时感了风寒,思及此,初心鼻子一酸,又险些落下泪来。
为了避免管平湖看见,初心只好侧过脸,脸朝着墙壁睡着,把一个僵硬的背丢给他。
管平湖看到她一个冰冷的背部,虽然线条起伏很美好,但知道她情绪又不好了,他愣了愣,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什么好,重新说了几个笑话想逗她开心,但是初心一动不动,一声不吭,一点作用也没有。
管平湖只好沉默下来,安静地削好苹果,走到另一边看了看她,见她面色如医院的白粉墙壁般苍白,神情落寞,似乎在承受着巨大的痛苦,一时之间也不知说什么,只是把苹果递到她面前,对她说道:“给——”
初心却微微摇了摇头,现在的她,一心寻死,哪还吃得下!因此,她躺平了身子,把被子拉上来,把整个人全部盖住了,不理管平湖了。
管平湖征征地看着。她这样用被子盖住自己,连头和脸都盖着,让他莫名想到人死后在医院就是这样全部遮盖住推进太平间的。
他慌了,立马把被子扯下来,却发现初心已经泪流满面。泪水流得太多了,半边枕头全湿了!
他慌慌地对她道:“心儿,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