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梦里如此痛苦,管平湖加大了手上的力度,使劲摇晃她的双肩。
在管平湖的摇晃中,初心终于清醒过来,逃离了恶梦的牢笼,她眼睛打开,悲痛地看着管平湖,然后无力地推开他握着自己双肩的手,奄奄一息地重新躺回到病床上。
眼泪如同两条小河,无声无息地流着,仿佛永远不会干似的。
身体瘦弱得如同秋天的枯叶,马上要碎了似的。
管平湖心痛地看着她,对她诚恳地说道:“心儿,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让你变成了这样,你倒是告诉我啊,这世上没有我管平湖摆平不了的事情,没有我管平湖解决不了的问题。你要相信我!”
初心绝望地笑笑,看向管平湖,突然对他说道:“神经病你能治吗?”脸上都是讽刺和痛苦。
管平湖征了征,一时之间张口结舌,不知如何回答。
初心再次绝望地笑笑,对他冰冷地说道:“我有神经病!我是女神经!”她现在的样子,披头散发,面容惨白,不用任何化妆,就是一个活脱脱的神经病!
“不不——”管平湖难以置信地摇着头,对她诚恳地道:“你不要开玩笑了,你是我的女神,不是女神经。”
初心看着他,对他一字一句地说道:“我真的是女神经,我妈得过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