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说道:“这个时候,你怎么回来了?”初伟看了看他爸妈,他妈看了看外面,外面的太阳镜子似的明晃晃的,初伟一般要等酒吧打烊才能回家,通常要到半夜去了。
初伟提高了音量对他妈说道:“妈,我刚才说的话你听到没有?”
初心妈意外地抬起头来,用难以置信地神情看着初伟,对他说道:“什么,你说什么?”
初伟再次提高音量,一张脸黑如煤坑,对他妈大声说道:“重要的事说三遍,把你身上的金器摘下来,把你身上的金器摘下来,把你身上的金器摘下来!都给我姐,她明天拿去还给管平湖。”
初心惊呆了,仿佛心底有轰雷炸响,这个弟弟,今天居然是站在她这边的?想起平时自己总是腹诽他长得丑,唱口水歌,想红无望,现在想想,真是对不住他,其实这个家,唯一正常点,不那么奇葩,三观碎成渣的,也只有他了!
她无限感激地看着他,内心如潮水般涌动着愧疚和欣赏。
初心妈立马伤心地大叫:“你凭什么?你是我儿子,你胳膊肘往外拐,你没钱送金器给我,妈说你什么没有?没有!现在好不容易有人送金器给妈,你还要我还回去,不,不可能,除非我死了,你就从我尸体上摘走吧!”
老太太伤心到极点,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