烙铁的结婚证不时在她眼前晃着,郑子吟和初心并在一起的两个名字像针一样扎进她的眼睛,扎进她的心里。
她的眼泪疯狂地流着,仿佛永远也停不下来。这眼泪从郑家就开始往外面淌了,几个小时过去,压根就没停过,她的世界在下倾盆大雨,她仿佛整个人是水做的。
她一个人呆呆地坐在自己在上海租的家里,默默的流眼泪。
初心的饱含讽刺的话如同回声似的在她耳旁响着“人家明明不喜欢,却千方百计地要靠近,多么愚蠢啊,生命都浪费在一个不爱自己的人身上,等你老了,回首你的一生,会是多么后悔啊。”
随着初心话语一遍一遍地回放,她越来越痛苦。为什么自己长那个丫头将近十岁,却总不是她的对手,回回被她打败,被她算计,被她伤得体无完肤!
果然是“青竹蛇儿口,黄蜂尾上针”最毒妇人心。
郑子吟啊郑子吟,难道你真的对我一点情意也没有啊。
之前一个星期,我打电话告诉你我生了病,你马上就到了我的身边,陪我去医院,之后又一直照顾我的一切,不停地说笑话逗我开心,给我做饭洗衣服,还讲很多励志的故事开解我,让我感觉回到了我们在上海的读书时代,我的心里充满了希望,以为我们两个人各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