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看着初心远去的方向,他只来得及看到她消失在复旦医院的一片竹林的拐角,白色连衣裙的裙角一闪,就消失不见。
依稀记得大学入学,初见到她那次,也是穿着一条白色的连衣裙,梳着长长的麻花辫,如今,很快地,四年就过去了。人生有多少个四年呢,他在这四年里,对于她的爱情,一事无成。
管平湖在心里叹息一声,一个人往停车的地方走去。
大会堂的停车处停着他新买的奔驰跑车,与此同时,他也看到了他父亲的司机站在那里,司机旁边是他父亲的劳斯莱斯幻影。
管平湖挑起一侧的眉毛,从美国回来后,他太想看到初心了,一下飞机,就直接到了学校,表面上是准时参加毕业典礼,实际上是害怕,大学一毕业,可能人海茫茫,再也见不到初心了。
然而,虽然辛苦飞过来,见是见到了,结果却是那样让人失望,她和两年前一点也没有变。
以前,他总想着是初心太年轻,见得世面太少,老家一个有点钱对她好的老男人,喜欢上了就舍不得放手,如获珍宝。他总想着过了两年,她成熟长大了,可能就会发现他管平湖的好来,然而两年时光过去,她对他仍然是风平浪静的不动心,而他对她,在重见她的那一刻,明显得感觉到自己死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