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着了火,耳畔如同有烈烈厉风呼啸而过。
管平湖眨了眨眼,易中天滔滔不绝的兴奋话语听不进去了,仿佛他与易总之间隔了一层厚厚的透明玻璃,他的大眼死死地盯着郑子吟。
没错,他与郑子吟见过几面,不远处的那个高大清瘦的男人,烧成灰他也认得。
就是初心的男朋友,她说他们现在结婚了,准备要孩子了,想到这里,管平湖只觉得自己一颗心像火在烧,真是狭路相逢。
他的双手握成拳头,双眼里喷出火来,假如这世上没有这个男人,也许初心就能看到他的爱,看到他的痴心付出,假如没有这个男人,他和初心也许现在在一起了。
他长时间的恶狠狠地盯着他,黑色的眼睛化成黑色的火焰。
易中天说着说着,发现了不对劲,身边的年轻人身子站得像一根电线柱子,视线如同钉子在恶狠狠地盯着一个方向,
他愣了一下,顺着管平湖的方向看过去,只不过是一个工地外面的人,大概是生意人吧,和他工地上的项目经理在聊着什么,没有什么异常情况啊。
他不解地问道:“平湖,平湖?”
叫了两声,管平湖好像没有听见,仍旧保持着刚才的姿势,一动不动地看着不远处的陌生男人。
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