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的门也没有关,他有些担心起来,昨天晚上,初心半夜发病,在医院打了针输了液才好转一些,她的病情不会又变严重起来了吗?
这样一想着,管平湖便急切起来,脚步急急地往主卧走来,他一边走一边对她说道:“你还在睡觉吗?门怎么开着?你的身体觉得舒服吗,有没有难受?昨天医生叮嘱你吃的药按时吃了没有?”
管平湖如同一个老太婆一般碎碎念着走向主卧,却在主卧门口,因为震惊呆住了。
只见房间里有四个人,初心,易乐乐,还有两个男的,五大三粗,像是保安,他压根不认识。
易乐乐也眼睛瞪得有如银铃,难以置信地看着管平湖,高大健硕的管平湖如一尊门神,堵在主卧的门口,手上还托着一个香气扑鼻的扑萨。
两个人僵持了几分钟,对于初心来说,漫长得像两个世纪。
管平湖目光冷冷地把屋子里所有的人都慢慢扫了一遍,脸上的笑容如同进了冰箱里的鱼,慢慢地全部冻住了,
不用初心说什么,他也清楚她的打算,她因为知道他住在隔壁,所以把易乐乐叫过来,打算偷偷搬走,所以他进来时,门是开着的,如果他来得晚了几分钟,这里已经人去楼空。
想到这里,管平湖只觉得自己的血管里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