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呆了呆,看向她的脖子,什么时候,她丰润洁白欣长的脖子不见了,举而代之的,是一个如同衣架的干瘦脖子,让人看得针扎一般的难受。
这些天,她受了多少苦。
管平湖内心一阵排山倒海的愧疚,他闭上眼,让那种黑暗的罪恶感过去,愧疚如同潮水般要吞噬他,然后重新缓缓睁开眼来。
他对初心说道:“我可以确定以及肯定,你弟他们追不上我们,找不到我们了。”
初心对他大叫道:“不行,马上开车!你以为这世上就你有车,任卓那个王八蛋也有车子!”
四个轮子追上四个轮子是轻而易举的事情,此时此刻,初心只觉得自己如同好莱坞警匪片里的主角,身陷一场刀枪火眼的追逐。
管平湖微微笑了笑,对她说道:“平静下来,初心,我带来的两个人他们拿过全国散打冠军,你弟和那个男的绝对不是他们的对手,今天,你大可放心。”
听到这话,初心才不那么紧张急切了,她狐疑地看向管平湖,他微笑着冲她点点头,笑容如沐春风,她松了一口气,整个人如同断线的木偶,猛地一下倒在了椅子的靠背上,她全身又累又痛,仿佛被无数人恶狠狠地打了一通,她全身的骨头好像散了架。
经过刚才的心力交痤的争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