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办法相信看到的一切。
易群听到他的话仿佛清醒了一些,但他丝毫没有感到羞耻和动摇。他径直走过来拽起已经不太能动弹的易畅,对着沈煜升说:“我的家事还轮不到你个小屁孩管。”
说完他就准备带着儿子绕过他离开。
沈煜升毕竟还是个学生,被他这句话呛得不轻。易父说的对,这是他们的家事,他一个外人怎么干涉,以什么立场干涉,就算干涉了结果又如何?
但是他光是想到刚刚易畅扭曲的脸和额上破碎的伤口,就觉得十分难受。
内心交战之际,他转头看向身后。只见被父亲拽着走的易畅也微微扭头看向他,他嘴角还带着血,头发凌乱,校服皱巴巴的。他似乎没有力气做更多动作,而是微微勾起嘴角,眼神里带着些许感激,和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的其他情绪。
当易畅收回了眼神,被拖着踉跄地踏上台阶时,他们被挡住了去路。
这个比自己只大一岁的男生就这样张开双臂挡在高半个头的他父亲身前,眼中充满坚定。
易群看着这一幕快气笑了,他仔细想了想,半晌才反应过来这个男生是那天收留易畅的那家的小伙子。
“小伙子,你脑子有没有问题啊?”他笑道,“我儿子是你朋友?你上次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