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那句话,不用再作无用功了。要不度假村围着我建,要不就法庭上见,”他背对着他们站在门口,“如果没有别的事,就请回吧。”
严延不想罢休,拿出包里有说服力的各种批示文件放在叶先生面前,又跟他论了一会理,但他仍然无动于衷。等到出了叶家家门时,烈日已经当头。
他将公文包挡在头顶咒骂了一声:“什么人啊,犟得跟头牛一样!”
他没想到一个老农会有这样的脾气,明明看起来温吞又手无缚鸡之力的样子,却一副知识分子的倔样。
“煜升,你刚刚怎么不多说几句就这么走了,这一趟白跑了吧……”
在他的印象里沈煜升在这样的场合是不会轻易妥协的,可能是没有碰到过这样执迷不悟的人。
沈煜升一路心不在焉,等快到码头时却对严延道:“我去周边转转。”
南岛北岸的海是透着翡翠色的蓝,在阳光照射下色彩更加夺目,几只海鸟在船只的上空迅疾而过,轻盈潇洒。
严延站在沈煜升身边,在刺目的阳光下观察他的神情,不明白他为何突然心事重重。他一个人待着也没什么意思,就跟着沈煜升到了这里,却是看他不言不语站在岸边,过了一会又蹲**。
严延以为他为刚刚的铩羽而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