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易畅身后又看了一眼他,问道:“你怎么在这里?”
“我刚搬来,以后就住这了。”
有点小心翼翼地说着,他细细观察沈煜升的表情,却是如他所料的冷淡。沈煜升看了他两眼就准备离开,猝不及防又被抓住了袖子。
“他是你弟弟?那你可不能就这么走了!”女人瞪着眼对他道。
易畅忙走上前,“大姐,我已经跟您说过按日程我只能这个时候搬。我已经让他们尽可能小声了,现在也差不多要结束了,您要这么想不开我也没办法。”
“说我想不开?你这孩子会不会说话啊!”女人有点恼羞成怒,卯足劲推了易畅一把,易畅没有心理准备失去重心,头猛地一下磕到了门边的木板。
“这位女士,”刚一直沉默着的人转过身,“没有人规定周六早上不能搬家。既然他说快要结束了,那么也不会长时间打扰到您。您说要说法,要什么样的说法?要他赔偿还是不要再搬?我认为这两样您都无权主张。”
这个男人在面前突然形成了一股压力。女人傻傻愣住了,先前的嚣张气焰瞬间消失殆尽。
沈煜升靠近房门观察里面的状况,“家具摆放快完成了,我觉得没什么可担心的了。这样的说法您满意吗?”
说完他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