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里面处理伤口的用具,没想到这么快就派上了用场。
回到房间时沈煜升正坐在床边等着他,嘴巴微抿着,像做错事的孩子般,与以往的“面具”判若两人。
易畅觉得煞是有趣。原来想让他换一副表情,也并不是那么难的事情。
在处理伤口的时候,两个人都没说话,安静得能听见细微的呼吸声。快结束时,易畅听见沉稳而郑重的声音:“昨天的事,对不起。”
“不用对不起,”他抬头看他,“我是自愿的。”
对方的瞳孔像是震动了一下。他继续道:“我很开心。哥,真的。”
他把剩下的东西放回了原处,又慢慢走进了卫生间。
他对男人间的知识了解并不多,但大致知道怎么个做法。其实他知道昨天不应该这么心急,受罪纯粹是活该。但他实在不想忍耐,他只想最快地把握住那个人对他的热切,他怕这只是稍纵即逝的幻觉。
努力将手指探进那个地方,他回想着昨晚他亲吻自己的画面,让自己放松下来。但痛楚并没有缓解多少,他喘着气扯下了一旁的卫生纸揉成了一团,咬在嘴里不让自己叫出声。
直到清理完毕后,他累得快虚脱了。
等他走出卫生间,看见沈煜升在餐桌旁等着他,桌上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