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疲惫。
易畅看了眼桌上的东西,突然笑出了声,引得对方疑惑地看着他。
“笑什么?”
“我是在想,一个礼拜里我们用了这堆东西两次。哥,我一直想问你,你家这些医疗用品怎么那么全?”
沈煜升一边专注地帮他作最后的包扎,一边道:“以前接过一阵比较复杂的刑事案,一次碰上看不惯刑辩律师的受害人家属,就被划了一刀。后来这样的事情偶尔会有,我就觉得家里应该备个医药箱。”
“……你以前接的是什么案子?”
“几次是给精神病患辩护。他们很多人请不起律师,基本靠的指派,实际上对结果也没抱什么希望。”
易畅不了解律师行业,不过也听说过律师被受害人谴责或是报复的事情,特别是针对特殊群体的辩护,一直存在这样那样的争议。他第一次听沈煜升说起过去的经历,除了有些后怕之外更多是佩服他的勇气,因为愿意接下这些案子的人总要承受相当大的压力。
当他问沈煜升当时为什么选择做这个的时候,对方沉默片刻,说:“以前叶黎在课上提过,当时觉得挺感兴趣就去问了他,他说我可以试试。”
易畅心滞了一秒,一时无言。
这是沈煜升第一次提起叶黎,语气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