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告诉他现在什么情况?”
“说了,但他说很快就好。其实这个岛说小也没有那么小,火从南边开始烧,他在北边,就算现在放任不管也不会那么快受到影响的,你也别太担心了。”
听了他的话易畅闭了闭眼,沉下声问道:“他上去是处理和岛民的纠纷吗?”
上回岛民来闹的事他还记得,猜想应该是事情还没有解决,凭沈煜升一根筋的性子,今天大概就是要耗在那里了。
“也不算,就是有个钉子户一直在那里呆着,煜升去找他了。但是其实已经没这个必要了,他应该是因为另外一件事……你可能也知道,我们上大学那时候有一个教授,在我们读书的时候自杀了,”严延的语气十分惋惜,“今天是他的忌日。”
最后两个字像一记重锤,让易畅的心猛地痛了一下。
对方继续道:“他父亲就是那位不肯走的大爷。很书生气一人,就是太倔了。后来给他批了岛内另外一个屋子也不走,估计下一步就是强拆了,哎。”
看向岛的方向,他想了一会,问:“哥他每年都来吗?”
“这倒不清楚。我上回跟他一块上去过,他看起来挺不好受的。他和……”严延看了看他,想到什么般眼神闪烁了一下,“呃,教授去世对他影响可能